细细密密的触碰,让景飞鸢的脸颊红到了耳根。
偏生,她怎么都挣扎不开。
她的手想动,被男人单手抓着根本动不了,她想偏头躲开男人,却被男人握着下巴动弹不得。
男人见她挣扎,轻轻笑了一声,然后轻声喊她,“小嘴不要咬那么紧——”
她咬紧牙关又羞又气地望着男人,男人淡定地低声又哄她,“你这样,让我怎么亲?”
她心底愈发难堪!
她刚要骂这个男人不要脸,不料,男人盯着她,在张开了嘴的那一刻,又一次抢占了先机。
她睁大眼睛,一瞬间掐紧了手掌心。
她手指狠狠掐紧,却根本抵抗不住背脊的发麻。
她好像……
已经染上了σw.zλ.姬无伤的温热。
这种从未有过的触碰,让景飞鸢整个人都有些无措,慌乱,和迷茫。
哪怕前世她生了孩子,可她怀上孩子那一次,她是处在昏迷状态,她什么也不知道,她根本没有经历过这种场景。
她快要无法呼吸了。
真的。
快要窒息。
“好可怜的景姑娘……”
姬无伤察觉到她要窒息了,笑着放过了她。
看着景姑娘羞愤地闭上眼睛偏过头去不想搭理他了,他笑得愈发快乐。
景姑娘这样,真的好让人着迷。
他深深看了一眼闭眼逃避他的姑娘,缓缓下移,然后,为他方才咬过的地方,舐伤口,赔罪。
“……”
他赔罪那一瞬间,景飞鸢蓦地睁开眼睛。
她低头不可思议地望着男人,发现男人在做什么以后,景飞鸢绷紧了背脊。
她又慌又无措,掐紧手掌心低声喊,“王爷,不要!”
姬无伤一边含笑看她,一边更加温柔为她缓解疼痛。
说好了要赔罪,要为她缓解疼痛,怎么能食言呢?
他们狼受了伤会互相舐伤口,现在景姑娘疼,他自然也该照样为景姑娘缓解疼痛。
景飞鸢看着这一幕,又急又气又无措,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无助的呜咽。
可偏偏行凶的男人不仅不可怜她,反而越发来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