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料想宫廷中的那位也不会轻易怪罪我们,正所谓将在外不受君命”。
听着程方的话语,张之楼也不禁摇了摇头。
“不妥,想我连山大营已经驻扎在此处已有几年了”。
“若再因为匪患之事,不免惹得那位怀疑我赤方军在这连山拥兵自重,养匪为患了”。
“而且如今那位派遣兵部侍郎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”。
“显然是对于赤方军颇为不满,这才派遣了这个朝太心”。
“统帅,你是说,这朝太心是过来分权的”?
听完此话,程方也不禁震惊的问道。
“不然,你以为那位的意图仅仅只是征战这个紫霄宗这么简单”。
“如果此次胜利还好说,失败的话,只怕是赤方军的力量要大大减弱了,当真符合那位的心性啊”。
“说到底还是宫廷中的那位不信任我们啊”。
“那还不是当年悯王之乱闹得.......”。
就在程方刚要接着往下说时,张之楼突然暴喝一声。
“够了,程方,莫要再说当年的事了,而且这事你也不要在别人面前提起来了,需知祸从口出,隔墙有耳”。
看着面前张之楼严肃的魁梧脸庞,程方也不禁端正了态度,随后说道。
“统帅,放心吧,这不没有外人,我才说说嘛,再说这么多年了,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”?
“你这老小子,迟早死在你这张嘴上”。
话语落下,一时之间军营中沉默的可怕。
随后在短暂的寂静之中,张之楼缓缓站起了身子,也让空旷的营帐中充斥这一种压迫的感觉。
“监军明日就会到来,传令,令一万前锋赤方军,五万精锐赤方军整装待命随时开拔玉州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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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连山大营的大门缓缓打开,一头黑发飘落锦衣双鱼佩的朝太心缓缓骑着血焰马走了进来。
身后更是跟随着三万晋州铁甲骑兵和一万青州道君。
强横的气息更是使得赤方军营中的马匹站立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