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夜耳朵动了动。

“你未被封印前，是什么修为？”

“是...”

牧莲张了张嘴，刚想说什么，倏然止住了。

“对不起...我师父嘱咐过，不能向他人提及我的修为。”

“那算了。”

“你现在能告诉我...你的妹妹...是谁吗？”牧莲踟蹰了下，小心的问道。

“白小柔，你可曾听过？”

“白小柔？”

牧莲愣了下，倏然想到什么，一脸惊讶：“你...你就是白夜？”

“你听过我？”白夜微微错愕。

“那可不？小柔时常对我提起你呢，说你是家族的骄傲，是这片天地间最强的天才，也是她最喜欢的人了，我跟那些师姐们还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小柔师妹这般推崇，今日一见...果然非比寻常...”

牧莲看了眼四周的尸骨如山，暗暗吞了口唾沫。

“听你这般说，你与小柔的关系应该还不错，既然如此，那这次你随我去万域国都吧，我会将万域国君的头颅交给你，算是见面礼，希望你回到宗门后，对小柔多加照顾。”

“照顾？恐怕不能了，我平日里连她的面儿都见不到呢，小柔师妹现在可是师父跟前的红人，跟在师父身边，得师父亲传，了不得呢。”牧莲有些嫉妒的说道。

白夜心头发笑，但也没再询问什么，淡道：“我们走吧，边走边聊。”

“嗯。”

牧莲也不愿待在这里。

二人跃过尸骨如山的战场，穿过数座城镇，却发现这些城镇已空无一人。

魂者全部逃走，四处都是一片死寂。

白夜的惊天杀戮，早将这儿的人全部吓走。

二人寻来两匹马，朝国都狂奔。

路上，相安无事。

可直到一座庞大的怪石前，一群打扮各异的魂者罗列，更一字排开，堵在大道上。

直到白夜出现，这些魂者们立马祭出兵刃，催动天魂，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。

白夜拉住马匹，缓步上前。

“你就是白夜？”

其中一名白发苍苍的魂者开口喝问。

“是我，怎么？你们是万域国君派来对付我的？”白夜淡问。

他已屠戮了万域国的一支军队，万域国君恨透了他，所谓的谈判交易根本不可能，他已经做好最坏打算。

“不是。”

那老者开口喊道。

“既然不是，你们为何要拦我去路。”白夜问。

“当今国君虽然贪婪自私，暴虐无道，但他毕竟是万域国的国君，是我们这些魂者的主子，关系到我们的颜面，若阁下此番去了国都，杀了国君，我们这些万域国的人，颜面何存？”老者淡道。

“所以你们要为了你们的颜面阻止我？”白夜笑问。

“不，我们是为了尊严而战。”后头一壮汉粗着嗓音道。

“你们做不到。”

白夜低喝， 真理大势倏然爆发，瞬间镇压了这几十名魂者。

这些人匍匐在地，动弹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