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平掩住伤口,急忙追问:“你要告诉我的事情,快说啊!”
少女叹了口气,“本来想全部告诉你,可惜没时间了。”
霍平正疑惑时,耳边又传来一声叹息:“唉?没想到真的是你!”
大厅里人影一闪,温亭静铁青着脸,立于眼前。“原来你真的生出忤逆之心,那夜放走刺客,就该将你就地正法。”
霍平吃了一惊,但他很快镇静下来。“温公子,双叶城是名门正派,你在这私设刑场,残害少女,城主要是知晓,岂能饶你?我劝你还是尽早收手吧!”
霍平言语寸步不让,实则暗自观察,寻找脱身之计。
温公子冷笑,“死到临头还在谆谆说教?你窥探秘密,是自寻死路,怪不得别人。”
霍平知道形势凶险之极,他不退反进,向温亭敬闪电攻出一剑,温公子轻蔑一笑,袍袖一展将其震飞。霍平趁势后退,想从出口夺路而逃,匆忙间和一人撞得满怀。那人抬手一记耳光,打得霍平踉跄后退。
“小兔崽子,一天到晚不老实,尽惹祸端,今天要让你长长记性。”管家飞身上前,一顿车轮般的耳光,声音响亮,直打得霍平抱头求饶。
温公子冷眼旁观,忽而插言道:“老霍,苦肉计就演到这里吧!他勾结外贼,又窥得我们的秘密,即使是你的至亲,今天也不能活着走出这里。”
霍霆闻言跪倒在地,连连求饶,“公子,请看在属下对您忠心耿耿,就饶了我这不成气的侄儿。我会用‘抑心’术洗去他所有记忆,保证不会再生事。”
温亭静不为所动,“老霍,你也知道的,‘抑心’术不是万能的,我们的大事到了紧要关头,留下他后患无穷。”
霍平在旁大喊,“叔叔,快快起来,不要求他!”
管家以头触地,声泪俱下,“他是我霍家唯一的根苗,请公子饶他一命!”
“如果管家狠不下心,温某只能代劳了!”他眼中寒光四射,掌缘发出隐隐白光。
霍霆见今日祸事无法躲过,站起身长叹口气,“小兔崽子,你闯下弥天大祸,叔叔也保不了你了。到了地府记着告诉你父亲,别怪我,叔叔也是身不由己!”
他闪身上前,掌心抵住霍平胸膛,劲力一吐,霍平身体直飞向顶棚。“赶紧逃命去吧!”叔叔大喊,然后返身扑向温亭静。
温公子早有准备,立掌为刀,刺穿霍霆胸膛……
霍平被掌力抛起,同时发动“穿墙术”,他的身体穿过顶棚,上面是空旷的草地,他弹射而起,立足未稳,一道黑影闪过,雪亮的长剑刺穿他的胸膛……
逍遥镇灵珠巷一户普通的住宅新丧,素联高挽,诵经阵阵。听闻霍氏叔侄昨夜在城中遭遇盗匪,力战不退,双双阵亡。城主惋惜之余,拔千金厚葬,以示嘉奖。
街头巷尾的亲友纷纷祭奠,哀伤的气氛弥漫整个小巷。特别是霍平,还未成家就英年早逝,众人扼腕叹息。
灵棚早已搭好,两具棺椁并行停好,还请来道士诵经,外城的侍卫好友两边守灵,一切安排妥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