阙修咬牙道:“公子嚣张跋扈惯了,见我兄弟落难,不由分说,套上项圈,加上绳索,当牛做马,肆意凌辱,真是无法无天,让人齿寒!”
侯爷再次怒极,用手指点:“我从小教你读圣贤书,要循规蹈矩,仁爱为先,谁知你欺男霸女,无恶不作,今天要好好教训你!”
屈折被拖出去,接着传来棍棒之声,夹杂着他的嚎叫甚是凄厉。阙修心里痛快,积聚胸中的怨气顷刻散去。
侯爷起身向二人拱手,“小儿顽劣,让二位受苦,我会尽力补偿你们。”
擎天回礼,“我兄弟二人落难于此,无依无靠,只想在府上落脚,谋个糊口的差事,请侯爷成全!”
“好说好说,二位如不嫌弃就先在府上住下,本侯定以礼相待,全当补偿!”
等从正厅出来,见假山旁边支起板子,屈折趴伏于上,后面家丁抡棒卖力,声音脆响,而屈折脸上并无痛苦表情,连喊叫之声也是假之又假。他见擎天和阙修出来,还瞥一个不屑的眼神,仿佛说:“小侯爷我自在得很,咱们走着瞧!”
阙修酒足饭饱,满足地伸个懒腰。这西侧跨院宁静清幽,小桥流水,风景怡人。
“你这招真妙,让我们摆脱了那个可恶的花花公子,自由自在,不亦乐乎?”
擎天却皱着眉,“我还在想那个老侯爷,他的眼球白茫茫一片,分明是个盲人,为什么行动自如,没有丝毫迟缓?”
“你这是瞎猜测,或许人家是天生异相!”
“可他身上有一股神秘的气息,让人猜不透!”
两人正说话时,有一个锦衣青年绕过假山,向他们走来。
“在下连冠,是府上一位食客,敢问两位是?”
擎天一听食客,便知是好吃懒作、阿谀奉承之徒,厌恶之心顿起。阙修见状急忙回礼,还报上两人名号,当然隐去慕容之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