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肖阳终于明白了小牛哥与燕子的计划，小牛哥率先攻击精神，就算不能杀死三人，头痛欲裂下，怎么着也能延缓他们的行动。

而燕子的同归于尽更是恐怖，她被小牛哥灌输了数百年积攒的灵气，光凭量来说，也许不下于元婴期也说不定！

同归于尽下，这里谁也活不了！

肖阳怕再有反复，忽然长刀在手，朝着燕子的脖颈狠狠砍了下去。

脑袋冲天而起，身子啪的一声倒在地上！无头尸体却并没有流出一滴血液，这具尸体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，恐怕早都变成干尸了吧！

但千算万算，还是出了变故！倒在地上的尸体缓缓膨胀起来，吓得靠近查看的三人立刻后退了几步。

“是灵气，是那些灌输进去的灵气！”

师萱妍第一个发现端倪。

在小牛哥同归于尽前，他将几百年积攒的灵气都灌输给了燕子，现在燕子已经身首异处，这些灵气此时开始消散！

“不对，你们看！”

从燕子脖颈缺口流出的灵气并没有升入空中也没有沉入地下，反而朝着灵慧河而去！

肖阳心中骇然，燕子的身体有问题，就和小牛哥一样，他们都经过别有用心人的修改！

他缓步跟上，亦步亦趋的来到河边，看着涓涓涌入河流的灵气，心下便有了些许猜测。

这幻境以小牛哥的精神为基础，虽然冥婚这一条路线比较隐蔽，但肖阳相信数百年来，他绝不是第一个走到最后的修士！

但小牛哥与燕子的实力经过催生，加上多年来源源不断收集的灵气，以及同归于尽的狠劲儿，同时攻击灵魂与肉体，就算真正的金丹后期也不见得是他俩对手！

只要不能同时杀绝两人，他们在幻境里也许会复活也说不定， 源源不断地吸引着新人前来探索，而修士们身亡后的灵气被小牛哥收集起来，用作复活燕子的养料！

可惜两人都是别人的棋子，汇聚在燕子身体里的灵气并没有起到复活的作用，反而为别人做了嫁衣，汇聚到灵惠河中！

若不是此刻燕子同样身亡，控制不住全身灵气，肖阳也发现不了这一点！

“谁有这么大的手笔？”师萱妍缓步跟上，望着涓涓汇入河流的灵气低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