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你认为这等小事难得住本座吗?就算不靠本座,为佛法东渡,西游功德,那些个秃驴们自己也会想办法不是。”
【这倒也是。】
“小娘皮,你最近可有些傻,何事在本座面前不是一念尔,压根无需思考的好吧!”陆杰撇了撇嘴。
“对了,说好的惊喜呢?麻溜的给本座瞧瞧。”想到此前系统彦的神秘兮兮,陆杰问道。
【夫君,惊喜嘛,自然是不经意间告知喽,哪能直接问的?】
“行吧!但愿不是惊吓。”
【嚯嚯嚯……】
……
长安城的暴雨直至傍晚方才停止,聂琴躺在榻上辗转反侧,不断思索着梦境之事。
正在这时,一道身影悄然降临,落于榻上,聂琴还未喊出声来便晕了过去。
她又做了一场梦,只不过这梦难以启齿,令人羞涩。
翌日,当她醒来之时,却是余韵未消,全身酸痛,她想下得床去,却是直接瘫软在地。
“我这是,这是怎么了?”
外头听见响动的丫鬟步入其内,将其重新扶回了床榻。
之后请来大夫,一番把脉问诊。
“大夫,如何?”
“恭喜老爷,贺喜老爷,贵千金这是身怀六甲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瞬间惊诧,聂琴双眼大睁,某一刻大哭不止。
见状,大夫都懵逼了,不过他并未过问,而是拿了诊金背着药箱离开了聂府。
当真是离了个大谱,昨日还在抛球招婿,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,却在一夜之间怀上了,这他妈叫什么事啊!
聂琴抽泣着,聂母在一旁安慰,聂父左右踱步思考着什么。
某一刻他顿步,双手一拍,“此事断不可被外人知晓,尔等不可外传,明白了吗?”
“是。”知晓此事的丫鬟赶忙回答。
“唉……此子不可留,开个落胎药,去了吧!”
言罢,聂父摇头苦笑,迈步离去。
闺房中,聂琴哭的更大声了。
许久,她停止哭泣,抬头望向自家娘亲,魔愣般的说道:“娘,我想将他生下来。”
闻言,聂母一愣,“这……女儿啊!你怎会有此想法?”
“娘,既然已成事实,手心手背都是肉,我,我于心不忍。”聂琴再次抽泣起来。
见状,聂母抚摸其背,叹出一口气来。
“唉……你就是太过心善,这女子贞洁堪比性命,你若生下此子,那当如何做人呢?”
“听你爹的,落了此胎,咱再寻一户好人家,将此事盖过,好生过日子如何?”
聂母再次劝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