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日清晨,空气格外的清爽。
郝夫人独自漫步在屋前的花园。
她时而甩着手,时而压着腿,嘀咕道:早晨的空气真好,可惜······
“夫人,你可惜什么?”郝镇长摆弄着双手迎面走来。
郝夫人回道:时间不等人,我们都成了“老胳膊老腿”的老人。
郝镇长接道:是啊!我们都是做了爷爷、奶奶的人,头发也都白了。
郝凤人说道:我们不在年轻,不像年轻人那么有精力,不管做什么事都能屏气凝神、心神专注,我现在就觉得,自己的身子······
“夫人,生老病死——任何人都逃不过,与其去想那些,不如想点实际的,想想眼前,你喜欢早晨的空气,你每天起来沐浴早晨的空气,尽量让自己每天开心。”郝镇长唤道:
郝夫人应道:“道理”我懂,我只是感慨,感慨“夕阳近黄昏”。
郝镇长说:夫人此言差矣,我们距离黄昏甚远。
“甚远!相公还想再娶两房偏房不成!”郝夫人道:
郝镇长答道:不敢,不敢,夫人说的是啥话!夫人对我恩重如山,当年若非岳父提拔!我根本不会有今天,我从来没有忘记,我曾经许诺过夫人的话“毕生不在娶”。
郝夫人小声道:记得就好。
郝镇长转个话题,续道:清晨的空气是好,但要早起·····
“相公,你是不是怪我对你时常施压?”郝夫人问道:
郝镇长答道:没怪,没怪,夫人是在提醒我,夫人放心,我已经年过半百,我没有余力去想那些男欢女爱之事······
“你这句话说得口不对心,你不是没有余力,你是没有胆。”郝夫人打断道:
“夫人,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。”郝镇长无奈道:
郝夫人接道:你是哪种人!世上没有“不馋腥的猫”。
除非,是死猫。
郝镇长皱着眉头,嘀咕道:夫人!
郝夫人一把拽住郝镇长的手,唤道:咱们过去前面走走。
“爹,娘,你俩秀恩爱过了头吧!我看到你们!”郝凤喊道:
郝夫人回过身,回道:臭丫头,我俩秀什么恩爱!我俩是夫妻,彼此牵牵手!
郝凤应道:你能不能顾顾我的感受!我还没嫁人呢!
郝镇长接道:你不嫁人,我们牵手也不能牵了。
“爹,我告诉你,李阿姨今晚在桥头等你。”
郝镇长焦急道:夫人,你莫要听她瞎编!我跟那个李阿姨!
郝凤凑过来,笑道:呵呵
“臭丫头,你又在瞎编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郝夫人说道:
郝凤憋住笑,说:爹,娘,你们同意凤儿去找石头玩,凤儿十分开心。
凤儿想留在他家过夜······
“不行,不行,你一个女孩子尚未出阁,你留在一个男人家里过夜,难道你要把我活活气死不成!”郝镇长应道:
郝凤接道:爹,你想到哪里去了!我去他家过夜,我是!
郝夫人说道:凤儿,你去找他玩,我和你爹也都没阻拦,你为何还要留在他家过夜!
郝凤解释道:娘,你听我说,王警官的大女儿敏儿与石头的老婆已经结成了姐妹,她住在石头家里······
“我寿辰那天跟来的那个丫头!”郝镇长打断道:
“是她。”郝凤答道:
郝镇长说:她的年龄比你还小,她还没成年。
郝凤嚷道:爹,你别打岔!
“敏儿住在那里,她跟石头的老婆学习女工,平时学做各种家务,我是想,过去摸摸石头家人的底······”郝凤续道:
“我很是好奇,王警官的女儿为啥会去那里!”郝夫人唤道:
郝凤道:娘,你对石头也很好奇吧!
要不,你跟我去石头的家里看看。
“我不去,我才没那颗闲心去管你们的闲事。”郝夫人应道:
郝镇长叫道:凤儿,你那么想去那里住,你就去吧!我和你娘不拦你就是。
郝镇长说:丫头,你陪娘走走,让你爹去给王警官通个电话!
郝凤接道:通电话做什么!
郝镇长板着脸,嚷道:凤儿,你的话太多。
郝凤挽住娘亲的手,微笑道:娘,咱们那边走。
郝夫人唤道:丫头,有一句话,做娘的必须提醒你,你不要对那块石头抱有太多的幻想。
他是个有妇之夫,娘是过来人,男人是啥!男人连个“屁”都不是,男人只会累着我们女人,为其牵肠挂肚,为其担惊受怕。
“就像你爹,平时对我恭恭敬敬,其实心里恨得我咬牙切齿,只是,碍于我的娘家,他当面不敢对我发脾气,更不敢去做那些让我不齿的事。”郝夫人故意瞥了一眼四周。
“娘,爹对你是真心的,你不必处处堤防他,再说,你也不用一棍子打死所有男人,男人不论好坏都有例外。”郝凤应道:
郝夫人冷笑道:你敢肯定那块石头会是例外!
郝凤红着脸,小声道:不试哪能知道!
郝夫人道:说句心里话“那块石头确实不错”,能在富贵面前不低头,能够保持自己那颗初心。
可这样,我更加不放心,他能坚持本心,我怕你会“竹篮打水一场空”。
郝凤唤道:娘,你的比喻很好“竹篮打水一场空”,篮子里面是空,篮子表面空不了,它终究会沾水······
“傻女儿,我怎么跟你说不通呢!”郝夫人无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