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鹤抱着她脖子时忽然想起了什么,小脸一红,他含羞带怯的小声说,“师姐是采花贼。”
叶南玉:?
好家伙,她呼噜了一把鱼头,“别乱用词,我怎么就采花贼了?花呢?”
“我呀我呀,我是花,师姐刚买下我没多久就开始轻薄我了,就是采花贼。”
叶南玉:……
“胡说八道,我那是怕你冷,怎么就算轻薄了?”
小鱼不听,并娇哼一声,“怕我冷需要捏我屁股吗?”
“我何时……”
她正要为自己辩解,忽然发现了什么,又捏捏掌中覆着鳞片的熟悉软肉,有些惊讶,“这是你的……”
小鱼脸颊鼓了鼓,“对啊,就是这,你每天晚上都要捏着睡。”
叶南玉失笑,“那你怎么不跟我说,我只是觉得这处肉多,又格外软而已,冒犯你这么久,你就忍下来了?”
她以为她家小鱼从前性子算是娇纵呢,原来一直都很乖,被她摸了屁股也不敢说话。
小鱼扭扭捏捏,“哼,谁,谁让你一直好凶,我不敢和你说。”
“我对你还凶啊。”
“就凶就凶,你一开始就是很凶,每次都很凶,我害怕你。”
他一开始,是有点怕师姐的。
小鱼抿了抿唇,为以前师姐的凶巴巴而不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