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还气呼呼地，盯着水里自己的倒影看，忽然，水下一条大鱼游过。

李文言好奇的向水里张望，紧接着，一张巨白的人脸浮上来，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烟，在水下看着他。

李文言吓疯了：“鬼啊！”

他惨叫一声，脚下一滑，从礁石边掉入水中。

那个位置正是深水域，再加有礁石群，海水格外湍急，李文言一落水，就被好几个连续而来的浪花拍得头晕眼花。

晕过去前，他隐约看到了那水鬼的模样，是个女孩子，白皙漂亮的脸蛋，长长的头发，还有一条……黑色的大鱼尾巴？

李文言彻底被吓晕了。

等他好不容易醒来后，脸颊两侧火辣辣的疼，一摸，像是被人扇了好几个耳光。

李文言骂骂咧咧坐起身，朝着四下张望，他浑身湿漉漉的，没死，还在沙滩上，大概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，临近傍晚，远处的太阳正挂在海天相接处。

“喂，是你救了我？”李文言眼尖，看到了那躲在礁石后，频频朝着他张望的小姑娘。

看着岁数跟他差不多大，但却格外害羞，只拿半只眼睛瞅他，其余的都藏在礁石后。

听到李文言问，小姑娘点点头。

“谢谢你啊，”李文言说话时扯到脸颊，痛得嘶了一声，“但是你为啥要扇我嘴巴子？”

小姑娘像是害怕他要秋后算账，脸色一变，似乎要逃。

李文言想起那条大黑鱼尾巴，赶忙追过去：“喂，我没生气，我就是问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