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转头的刹那,黑暗中,似有一头眼睛贼亮的黑豹扑过来!
徐容疼得厉害,用手去推他,去掐他的胳膊,大骂着离渊混蛋,骂他是个畜生,骂他白眼狼。
离渊解了渴,心头舒坦了,被骂什么都不生气,一tຊ边亲着她,一边嘴上应和着:“是,我混账,我畜生,好阿容,你就纵我这么一回,过后我给你做牛做马,你要我干什么都成!”
他像饿了许久的猛兽,大快朵颐的吃着嘴边的肉。
什么理智,爱意全都没了,全凭本能的在徐容身上啃咬着。
徐容躺在那,只觉得自己像只被海浪打翻船,一会儿沉入海里,一会儿又浮出水面,整个人都晕了。
听着床榻发出不堪负荷的响声,徐容感觉晕厥了好几次,又被弄醒,像条鱼似的翻来覆去,被人换着花样摆弄。
夜已深,圆月爬上穹顶,又渐渐滑落。
屋内暧昧旖旎的声响没有半点减弱,烧起来的火正在势头上。
床帏间唰的一下,伸出一只白皙的手,纤细的手指,虚空的朝外抓取着,像是在抓一根救命稻草。
一个女人虚弱呜咽的声音从内传来:“我受不住了……”
男人的大掌从后伸了过来,抓住她的手:“你受得住。”
不由分说,五指扣着五指,一把拽了回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圆月已在天幕边,像是要坠入海里。
闹腾了许久的屋子终于安静下来。
悉悉索索一阵穿衣声响,嘎吱一声,门开了。
离渊长发披散在身后,下身仅穿着一条长裤,身上披了一件长衫,用鸳鸯被裹了徐容,就这么打横抱着走出来,一路去了海边。
他终于吃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