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林沉思两秒,问:“这个曾浩然,现在是失联状态吗?”

陈意白点头,道:“他早在三天前就出省了,联系不到,我定位他手机的位置就在他家,根本找不到他本人在哪里。”

黎元皱了皱眉:“他该不会是第一个死者吧?”毕竟三天前人就已经不见了。

陈意白一脸爱莫能助,道:“要不,老大你去用人格魅力征服一下温阑,让他告诉你?”

黎元抬手往这小子的脑袋上重重一拍:“臭小子皮痒了是吧,敢拿我寻开心了啊。”

陈意白委屈地揉了揉头:“我投降,我投降,就是开一个小小的玩笑,你怎么还打人啊。”

黎元:“我是你的监护人,四舍五入就是你爹,老子打儿子那是天经地义。”

陈意白:“我成年了。”

黎元:“一日为父,终身为父。”

陈意白:“打人犯法。”

黎元:“乖,这不叫打,这叫做教育,是爸爸对你的爱。”

这不是爱,是伤害。

陈意白:“……”这爱太沉重了,我能不能不要?谢林靠在桌沿听着两人斗嘴聊闲,目光看着审讯室里的温阑若有所思。

单向玻璃只能从外面看到里面,但谢林却总觉得对面的温阑不经意的一瞥,能看到自己,似乎在故意向自己传达着什么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