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德昌最在意的就是十年前被人赶出时家,狼狈逃出国的事。
心里怎么都过不去的坎被人这么轻飘飘的说着,怒火几乎压抑不住。
时德昌忍得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。
“真是牙尖嘴利,难怪计鹤洋那个没用的东西总是被你三言两语就激怒。”
简单两句话,宁杭已经了解到眼前这个人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们,否则他不可能知道他和计鹤洋的事。
计鹤洋那么爱脸面的家伙,绝不可能自己透露。
宁杭看了眼周围,守着大概十几个人,个个看着都是练家子。
时德昌提醒:“这些都是雇佣兵,我花了大价钱请的,宁杭,就算你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,要怪就怪你和时准扯上关系了,他们三兄弟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他凶恶的目光中带着势在必得,积攒了十年的仇恨即将发泄出来,激动得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。
宁杭碰了碰伤口,已经不流血了。
他轻松道:“是吗?可惜我还没活过,快到吃饭时间了,我还要回去给我老婆做饭呢。”
“你不用回去了,就在这里等着吧。”
时德昌手中的拐杖敲了两下地面:“把他捆起来。”
高大的雇佣兵动作粗鲁的将麻绳捆着宁杭,宁杭对着时德昌的背影高声道:“老人家,天气预报说过两天要下雨,你可要注意身体,阴雨天瘸的腿疼起来可不好受。”
被扔到一边,宁杭寻找着解开绳结的办法。
摸着熟悉的绳结,宁杭心中发笑。
在床上的时候,时准总喜欢拿东西捆他,做出强迫的意味,第一次不小心打了活结后,后面都是系的死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