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。”
时准的声音充斥着隐忍和无奈。
换做平常,他一定会大骂计鹤洋痴心妄想。
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,一句对不起就想抵消,能不是痴心妄想么。
可这是在计鹤洋妈妈的墓前,眼前这张黑白照片,还有这一处墓地,都在提醒他,计鹤洋的妈妈是为了保护他死掉的。
和一条人命比起来,好像之前那些事都没那么重要。
时准不甘心啊,但又无可奈何。
“计鹤洋,我欠你妈妈一条命,但前段时间,我出车祸也有你的关系,再加上我这三年对你的隐忍,时家对计家的帮助,我们算是两清了。”
计鹤洋浑身一颤,时准说,要和他两清?
“我不同意!”
他的声音在雨天内极为突兀。
意识到态度不好,计鹤洋换上了另一副态度。
“小准,我们认识这么多年,以后依然可以做朋友,为什么要用两清这个词呢?”
时准上半身靠在宁杭身上,他有些快支持不住了。
宁杭察觉到,强有力的胳膊横在他的腰上,支撑着他的身体。
时准看着计鹤洋,声音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我不想被困在过去了,计鹤洋,你懂吗?我想向前看了。”
“我想和爱的人好好生活,不让大哥二哥担心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时准曾经在劝章殊然的时候,打过他两巴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