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那么脆弱。”
此处略过三百字的火车行驶具体路线。
宁杭抱着时准上床,试了试对方的体温,又给喂了水后才放他睡去。
黑暗中,宁杭端详着时准的睡眼。
时准很热情,是从没有过的热情,热情到他发慌的地步。
明明受不住了,还缠着他,大有种不死不休的感觉。
说起话来和以前没什么差别,却完全不对劲。
想了许久,宁杭起身给时易打了电话,商量着找个心理医生。
既然身体上没问题,就要从心理上着手了。
时家夫妻刚去世的时候,时准遭受巨大的打击,重度抑郁加重度焦虑,还有自残的迹象,治疗了几个月后开始好转。
他们对这个医生还是比较信任的,想着再让他看看时准,但这个医生在国外治疗其他病人,要等一个月才能回来。
一个月过去,时准的伤已经好全了,走路也恢复了正常。
时易曾来给时准做过检查,确实没什么问题,他们才稍微放心。
宁杭却总觉得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,这一个月里,时准的一举一动都和之前一样,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,那间画室也再没进去过。
这天,时准像往常一样和宁杭在阳台上晒太阳,敲门声不断的传来。
宁杭打开门,站在门口的是计鹤洋,当即就要关上门。
计鹤洋似乎料到他是这个反应,开门的瞬间就把脚伸了进去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宁杭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,他可忘不了这人之前的嘴脸。
和时准结婚的三年天天在外面鬼混,离婚了又很快订婚,结果前不久又用曾经的事闭着时准和他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