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准可以想象,那个时候的自己被宁杭各种夸着,各种捧着,有多得意,实际上就是别人锅里的王八!
时准越想越气,计鹤洋坏,宁杭也坏,每一个好东西,气得他心肝疼。
过了好一会儿,时准靠在床头,闭着眼睛,看起来像是在养神。
宁杭觉得他的气应该消了,轻手轻脚走了进去。
来到窗前,把手中的水杯放到床头柜上。
“刚刚说了那么多话,肯定渴了吧,喝水。”
时准眼一睁,刀子般的眼神落在宁杭身上。
宁杭委屈的低下头,顺带着退后几步,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。
“我把地上收拾一下。”
宁杭蒙头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,时准有种错觉,他像是被家暴的妻子,在经受过醉酒丈夫的暴打虐待后,带着一身伤收拾满地狼藉。
时准被这个想法气笑了。
“宁杭,你可真有出息,把我骗的团团转。”
宁杭仍旧低着头,时不时给时准投去个眼神。
他的声音低而软:“哥哥,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。”
“那就是成心的呗。”
时准猛地灌了口水,宁杭觉得他不是在喝水,而是在喝酒。
“怎么,你怕我像别人一样贪图你的身份地位?还是说像极鹤洋说的那样,只是想玩弄我的感情,然后玩腻了就抽身离开。”
宁杭连忙否认,两只眼睛还挤出了泪花。
“当然不是的,哥哥,计总向来对我有意见,你怎么能听他的话呢,这样太伤我的心了。”
时准的眉心狠跳了几下,好一个矫揉造作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