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间隔音很好,哥哥不用担心。”

时准嫌弃的看着女仆装,他再怎么样也是个男人,让他穿这种东西,实在是太荒唐了。

“宁杭,我不想穿这个。”

宁杭嘴角下垂,眼神失望起来,泪水渐渐蓄满眼眶。

他翻了个身,放开了时准,独自坐在床脚,那些东西就放在一旁,看着有些孤零零的意味。

宁杭哽咽道:“我就知道,章殊然说喜欢哥哥的时候,哥哥肯定心动了吧。”

“他长得好看,又是作者又是编剧的,哥哥和我在一起几个月,应该是腻了吧,所以想换个人。”

时准过去抱住他,忍不住责怪:“他胡说什么呢,我可是你对象,那种见异思迁的事我可做不来。”

宁杭虚虚挣扎了几下,见时准不放开他,又开始了一系列发言。

“可是哥哥刚才还说补偿我,现在却不愿意了,哥哥愿意为了章殊然可以忍着不反驳,却不愿意为了我穿这种衣服。”

时准见宁杭是真伤心了,也着急起来。

“我真没有,就是你准备的这些东西真的太......我还接受不了。”

宁杭抬手擦了下眼睛:“是啊,我什么都没有,就是个普通人,哥哥怎么会愿意为了我戴这种东西呢,我还是收起来吧。”

时准梗着脖子,豁出去似的说道:“行了,我穿还不行么。”

宁杭转过头来,脸上没有一丝伤心,动作干脆利落的将东西一窝蜂塞到时准怀里。

“那哥哥还不换上。”

时准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刮子,这人不过是假装掉了两滴鳄鱼泪,自己还真就上当了。

看了眼怀里的东西,时准认命的叹了口气。

算了,一次而已。

时准穿上奴仆上,猫耳和铃铛项圈也戴上了,可他总觉得别扭,两手不住的将裙子往下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