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略掉深灼的眼神,直视深厚泽,语气平静,“伯父,你请座,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,正好借机处理一下八年前和现在的事,你放心,我会如你所愿。”
听到这话,深灼感到极度不安。
瞬间,他觉得费洛书似乎变了,让他觉得有些陌生。
此时,费中理也发话:“我儿子说的没错,有些事是该放到明面上说清楚。”
此话一出,罗遇也不好再继续,和深厚泽一同落座。
费洛书身体还很虚弱,自然靠在雷挺斯身上,寻求支撑。
深灼瞧着,只觉刺眼。
费洛书开口了,声音并不大,却很有力。
他先问费中理:
“爸,我问你,八年前,是不是你派人弄伤深灼的腺体,又弄得项城深家破产?”
费中理坚决摇头,“洛书,当时爸就是怕你和深灼的恋情暴露后,会失去费氏集团的保护,我的本意就是你和他分手,并没对深灼和深家再做什么。”
深厚泽立刻斥责道:“撒谎!事实摆在眼前,你还想耍赖不成,你当时是费家的掌门人……”
费中理:“我没否认事实,不是我做的,却是我爸费智派我弟费中成做的,这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。”
深厚泽还想说什么,被费洛书截了话,他瞧向深灼,道:
“深灼,我爸没说假话,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。
不管怎样,是我费氏对你做了过分的事,伤害了你和深家。
你因此打击报复我费氏,我费氏已付出应有代价。
此事,已然这样,费深两家之间的恩怨就此两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