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这些年一直待在温室里,根本不知道人世间的风雨为何物。
是该治治你这矫情的大少爷毛病了。”
费洛书再没沉默,忍不住顶他:
“我就是不想和你说话,这跟幼稚有什么关系,跟我经不经风雨又有何干系?
不和你说话就算矫情,那你呢,逼我和你说话,又算什么?
哼,一股流氓土匪的粗鄙作派,还好意思说别人。”
深灼瞬间炸毛,“费洛书,你再说一遍,谁是流氓土匪?谁粗鄙?”
“说就说,我说的就是你,是你!”
“费洛书,你别忘了,是谁哭着喊着叫你口中流氓土匪的名字?又是谁每天一个劲往这个流氓土匪怀里钻?”
费洛书恼羞成怒,一把抓起旁边的枕头砸向深灼:
“你个混蛋!那是我病了,病了!
深灼你个王八蛋,我现在还是病人,病人,你还这样编排我。
这样羞辱我,你就高兴了,是不是?
混蛋、王八蛋……”
深灼刚躲过第一个枕头,眼看第二个枕头又要砸向他,他眼疾手快,飞扑上去,一把锁住费洛书的双手。
费洛书奋力反抗起来。
顿时,两人在床上你来我往地拉扯起来。
站在一旁的罗遇只觉脑仁疼,“哎,你俩别吵啦!也别打了。”
他瞧着床上两人像小学鸡一样吵架撕打,一脸无奈,更觉无语。
真是两个幼稚鬼。
费洛书也就不说了,毕竟年龄比深灼小,样貌看起来更是比他小很多,幼稚一点,还能接受。
真想不通,深灼竟也如此。
他有没有意识到,对外,他可是灼耀集团的老总。
这八年来,他的情绪几乎没有起伏,有谁见过他这样?
“程助理,程助理,请你在客厅等候深总,哎,你不能进深总的卧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