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让着他。”
为少年扣上最后一颗纽扣,顾西洲的声音,带着一点点委屈。
从搬进来,他除了能摸摸南风的小手,就连南风的卧室都不能多待。
做男朋友,做到这份上,哭死!
每天,不是被知意叫着去打理玫瑰、插花,就是帮着收拾知意画画的残局,要么去给猫咪洗澡刷毛毛。
影视剧里,跟公公婆婆、岳父岳母住在一起的悲惨遭遇,正发生在他身上。
但,想到南风身上的伤,顾西洲鼓起勇气。
“我再多让让他。”
“真可爱。”
南风眉眼如弯月,附身,薄唇落在男人的嘴角,似赐下奖励的神明。
顾西洲连忙一把揽住少年的细腰,得寸进尺的要贴贴,舌头轻巧的撬开少年殷红的唇瓣。
粗重的喘息,在逐渐升温的暧昧气氛中,化作愉悦的乐章。
“顾西洲,帮忙来搬画。”
软软的声音,宛如恶魔的颤音。
一切念头,立刻灰飞烟散。
僵硬转头,顾西洲对上知意目光的同时,还不忘伸手帮南风将敞开三颗纽扣的衬衫,拢好。
要命!被抓包现场了!
悦耳如银铃般的笑声,回荡在卧室,南风笑着,在顾西洲额头落下一吻,抬手把人推开。
“赶紧去帮父亲搬画,我换一身衣服,再下去。”
跟在知意身后,顾西洲感觉身周空气,每一颗分子都在大叫两个字——尴尬。
旋转楼梯下去,映入眼帘,三分之一的画布上,画作已然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