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，双方停下，交换了一下出口和神像的位置。

短短一分钟，虞卿的精神值又跌到了85！

他的头是真的很晕，天旋地转的那种晕，动作迟缓，身体越来越不舒服，抬手，狠捏了几下眉心，问：“你进美术馆的时候，有看到一张微笑的女人脸吗？”

“微……笑？”钱莱摇摇头：“没有，不过我看到了一幅很诡异的油画。”

“油画？”

“嗯。”青年拧眉，努力回忆着：“应该是油画。”

“画的是一片干净的天堂，天堂里浑身充满神性的父亲吃掉了自己的儿子，然后，我就听到了很多奇怪的声音，哭声叫喊声之类的，乱七八糟。”

“我看一下你的系统。”

虞卿提议，然后，看到了钱莱清晰的系统面板，【精神值：94】

如果他没记错的话，钱莱从刚进副本开始，精神值就是94，同样的经历，他的精神值……一点没掉？

【哈哈哈哈哈，不愧是欧皇。】

【钱钱！我爱你！】

【吸欧气吸欧气吸欧气！】

直播间泛起一阵狂吸欧气的弹幕，虞卿眼神亮起：“怎么做到的？”

“很简单啊，骂他们。”

“？”

钱莱一拍胸脯，自信满满：“我骂他们'虎毒尚不食子'，吃儿子也配做天使，简直就是屎！狗屎！不对，这么骂都侮辱狗！然后，我买了副耳塞，就好多了。”

“不过说实在的。”青年上前，从系统商场买出一份耳塞递给虞卿：“我们搞玄学的其实……对'荒村''喜堂'之类的比较感冒，到这美术馆，我都不知道该怕什么，除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