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她虽没做什么,可帝王看重日渐清晰。
那些皇子又岂会不动心思?
宁父:“不简单。”
后来御前奏对,下了朝,他还能望见惊弦从宫里出来,后面跟着长长的队伍,太监总管毕恭毕敬,宁父就能肯定,帝王是重视她的。
李总管不是什么人都会恭敬的。
他远远望见,已然确定这位绝不会是池中之物。
打量与好奇的目光,惊弦见多了,不太在意,从她出现在帝王跟前时,经常会有,到了现在敢于直视她的越来越少了。
几年经营,她在京城里有点底子,可她想要的是军权,只是迟迟没有机会碰,但应该快了,这位忍不了了。
大将军危——
惊弦写了几句日常问候的话,传了出去,帝王批着奏折,还有心情问她写了什么,他不忌讳让惊弦呆在这里,帝王的傲慢让他平等俯视任何人。
但凡惊弦传过一次小事,他也不介意让她彻底消失。
当然,仅仅是听话是不够的,这样的人,帝王要多少有多少,惊弦真正能提供的是个人价值,偶尔提出一些看似不可行,细想部分很有道理的建议。
惊弦:“问候。”
帝王批完一笔:“还是那几句?”
这些信帝王看过,翻来覆去就是最近如何,身体是否安康,实在就连夹带其他消息的空间都没有。
这也是帝王放心她传信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