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宴瑞林看来,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,不需要什么尊重。
他的不屑通过他的一声冷笑传递出来,宴之峋眼神瞬间凉了下来,“畜生和禽兽都比不上您,您又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?”
这话说得无异于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
如果宴瑞林是畜生、禽兽,那他的儿子又是什么?小畜生、小禽兽?
宴之峋险些要把自己逗笑,但他不后悔这么说,言笑说的不错,看无能男人狂怒是件能让人心情大好的事。
宴瑞林算发现了,自己这儿子最近被那女人带歪到嘴皮子功夫又精进不少,也阴毒了不少,不过两句,就能成功将人的怒火激起。
“我在说话,你只管听着,然后照做,不需要你发表任何意见。”宴瑞林粗着嗓音警告了句。
宴之峋自然不听,“如果您的要求是我能做到的,我当然会好好闭上自己的嘴。”
他一字一顿地说:“让言笑他们离开这个医院,我做不到,让我跟她分手、再也不见面,更不可能。”
宴瑞林眯起眼睛。
宴之峋继续说:“倒是您,也该和您那小三、小四、小五断绝关系了吧,不断也行,您一个人烂着,就是以后都别再外人面前拉着我妈秀恩爱了,您不觉得恶心,但我在一边看着,都快吐了。”
赵蓝心双手紧紧攥成拳,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情况下,起身。
这话算是彻底激怒了宴瑞林,
宴之峋这次不打算接下宴瑞林的暴力行为,他也有信心自己能躲开,然而就在他蓄好势前,被人往旁边推了把,等他站稳偏头看去,只见赵蓝心站在他不远的位置上,死死咬住嘴唇,烟灰缸摔在她脚边,她的背直的像一块钢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