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出现在电视机里的人。”
言出很认真地思考了几秒,“出出当了演员后,还能再当哭哭和狗蛋的孩子吗?”
宴之峋一顿,用最浅显的语言告诉他两者并不冲突,“你永远都是。”
所有的温情随着第二天早上宴之峋被言出的鸟滋醒后烟消云散,他压抑着额角青筋突突跳起的冲动,挤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,将小家伙揪到浴室,洗了遍热水澡。
言出嗓音细细软软的:“狗蛋蛋。”
“嗯。”宴之峋顺便还给他洗了把脸,想起言笑前天晚上的指责,力道落得很轻。
言出眨着他那动漫大眼,可怜巴巴地说:“每个人都会失误的,就和哭哭一样,所以蛋蛋也会原谅出出的对吗?”
从狗蛋变成狗蛋蛋最后到蛋蛋,示好意味一目了然,宴之峋没法说不,更何况确实不是什么大事,他点了点头。
言出开始蹬鼻子上脸,“那狗蛋可不可以帮出出偷偷把被子洗了,只要狗蛋不告诉哭哭,就不算撒谎了。”
有理有据又煞有其事的。
“可是哭哭已经知道了哦。”
宴之峋循声抬头,看见言笑扒拉着门,探出半截身体,一脸兴味。
于是他只能丢给被吓到的言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,言出的调节能力很强,没几秒,笑得跟弥勒佛一样,全身上下就穿着一条超人内裤,屁颠屁颠地跑到言笑身前,抱住她的腿,“今天的哭哭真漂亮。”
言笑下意识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,还没洗漱,确实有种蓬头垢面的异样美。
瞬间让她忘记了言出尿床还想瞒着自己的罪,半晌她问宴之峋:“二狗,今天下午我打算带言出去迪士尼,对了,你要不要也一起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