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的以为她在托孤,他的脸彻底黑了。
言文秀和言出都不在,他只能一个人把她抱回四楼,看到拐角处前几天刚换上的警告语“前男友与狗不得入内”后,脚步一顿,折返回三楼,没好气地将人抛到床上。
两个小时后,另外两个人还是没有回来。
耳边的呼噜声宛若雷鸣,宴之峋不堪其扰,终于忍不住出声,连着叫了三四遍“言笑”,当事人跟睡死了一样,毫无反应,直到他抬高嗓门:“言出他妈!”
床上的“死尸”突然动了动手指,然后是眼皮,昏暗的光泻出来,问:“干什么?”
“醒了就回你房间。”
他理直气壮的,毫无叫人喊醒的负罪感。
言笑诧异,“这不是我房间?”
几秒后,她迟钝地反应过来,“我房间确实没这种灵堂感。”
“……”
宴之峋深吸一口气,“回去!”
“不回。”
“回去!”
“没力气。”
“……”
“求你了,让我再睡一觉吧,睡到自然醒我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