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言笑逮住他问:“哪讨人嫌?”
吃醋吃得相当幼稚,还给了我一种相当强烈的代入感,能不讨人嫌吗?
这句话,宴之峋只说给自己听。
不然,等于向她承认自己就是个讨人嫌的存在。
“各方面都讨人嫌。”他说。
言笑认定他这已经不叫鸡蛋里挑骨头了,而是胡搅蛮缠,“他要是讨人嫌,那——”
她猛地闭上嘴,在心里补充:那你连个人都算不上了。
宴之峋看她两秒,突然问:“我当初是不是逼着你删纪恒的微信?”
言笑不知道他怎么就提起这茬了,点头,“是有这回事。”
“那你删了吗?”
她还是点头,“删了。”
话音一顿,她咧嘴笑得一脸得意,“不过在被纪恒发现前,我又给加回去了。”
纪恒是学生会干部,她也是,处理公务线上联系很有必要。
“……”
言出踩着拖鞋出现,两个人中止谈话,小家伙歪着脑袋问:“哭哭和狗蛋在做什么?”
言笑笑眼盈盈地说:“狗蛋腰椎间盘突出了,刚才在做伸展运动呢,哭哭在看着他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