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文秀佯装平静地换了个话题:“对了,你新文怎么样?进展得顺不顺利?”
言笑含糊说还行。
言文秀狐疑地眯起眼睛,“我可是看到网上好多人在骂你。”
“您现在还关注这些呢?”言笑不紧不慢地问,有种置身事外的自得,“骂我什么?”
“骂你不保护好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……”
言笑有段时间没关注过网上的舆论,尤其是书圈的,言文秀正经的神色让她以为又新出了什么专门针对她的骂人语录,没想到还是这毫无新鲜感的一句。
言文秀诧异,“你的读者都知道你有孩子了?你又什么时候没有保护好言出?”
宴之峋耳朵悄悄竖了起来。
言笑耐心跟言文秀解释:“他们说的孩子是指我的小说,至于没有保护好,是在怪我把版权卖了出去。”
言文秀突然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,哦一声后没再问下去,只有宴之峋听进去,也成功被点燃起好奇心,一面忍不住对比自己这几年的生活。
在国外学业未成就回了国,借宴瑞林的光,被分配到市一,除了发表的几篇SCI外,毫无成就,没多久灰头土脸地被当成弃子扔到了桐楼。
她混得倒是风生水起,甚至还混出了一身反骨,对于他的感性荡然无存,冰霜砌成的理性高高筑起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宴之峋见缝插针地问道:“你笔名叫什么?”
他把之前快递单上的签收名字忘得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