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云在门口站了会儿,忽而想起分手后,他一次又一次地靠近、求和,与自己吐露的那些话语:
“满满,很多事不是我能控制的。”
“成王败寇,赢的一方才有话语权。”
“华勤这场内斗,我必须要赢。不论是为我,还是为你,甚至是为我们的以后。”
……
舒云呼出口气。
她之前从没细细感受过他说的这些,还隐隐生过气,觉得凭什么他来求复合,还要自己让步体量?
但现在,她好像明白了。
他并非在用感情施压,他只是一遍又一遍,在她身后等她回头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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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舒云照常上班。
她一晚没怎么睡着,虽然被子里他残留的气息很好闻,可仍旧担心。她都不知道他晚上住哪睡哪。
早上六点她就醒了,是平常梁遇臣睁眼的时间。
入秋天亮晚了些,只泛出一点薄薄白光。
舒云这次没赖床,洗漱后去了所里。
她上网看了看词条,热度稍稍降下去一点,昨晚某个一线明星忽然塌房,把天星和华勤的事挤去了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