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活一般不明说,都是她这个实习生干。
余光里,梁遇臣拿着文件夹离开了,舒云长松一口气,为平平安安又渡过一劫而开心。
她合上电脑,走去最前面关设备。
会议室已经没人了,安静得一丁点声响都没有。
她小声哼着歌,时不时掂掂脚,一边等设备关机一边轻快地收拾会议桌上残留的办公用品和白纸。
做完一切,她准备将东西放去里面的置物室。
可刚一转身,舒云浑身一僵——
偌大的会议室,梁遇臣背靠门板闲闲站着,半抱着胳膊耐心等她。
原来他刚刚装模作样走去门边,实则根本没走。他在诈她!
她眼睛瞪大,吓得再次环视一周,确定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转回眼:“梁总……您怎么还在这?”
梁遇臣目光锁住她:“以为我走了就撒欢儿了?”
舒云想起刚刚自己一边哼歌一边踮脚一边收东西,估计全被他看见了,她脸上火辣辣的:“……明明是你一声不吭听墙角。”
梁遇臣拿下巴指指里面的置物间:“先去把东西放着。”
舒云心下迟疑,他会在这种关头这么好心?
她警惕地看了他两秒,败下阵来,抱着文件和办公用品往里走。
见她转身,梁遇臣反手轻轻锁了会议室大门,抄兜跟在她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