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郊的一处小树林里,云霓和秦渊四目相对。看着云霓眼眸中的自己,秦渊不由沉醉其中。
良久,他干咳了几声:“我有东西要送你,不知你喜不喜欢。”
说罢,他招出了凤剑递到云霓手中:“这是把地级上品灵剑,我给它取名凤霓剑。师尊说了,咱俩的清风明月剑太过招摇,若被人认出,必会想方设法抢夺。以咱们的境界,暂时先用它好了。”
他见云霓虽未答话,却轻抚着剑身,明显是爱不释手。不由趁热打铁道:“你看,我让人帮你在这里刻了个霓字。我的那把叫做龙渊。”他随手一招,把龙渊剑抓在了手中,指着刻着渊字的地方道:“我这里刻了个渊字。这两把剑是一对龙凤剑,龙剑归我,凤剑归你……”
看着柔美的月光下,云霓那吹弹可破的俏脸,秦渊有些结巴起来:“龙凤剑也叫,叫夫妻剑……霓儿,霓儿,我不想叫你霓师姐了。我,我只想喊你霓儿!”
云霓渐渐羞红了脸,这家伙是在向她表白吗?怎么三年不见,他竟变得油嘴滑舌,这么会讨女孩子的欢心。
见云霓还是不说话,秦渊有些担心:“霓…儿…你是不答应吗,我,我想……”
“呆子!”云霓嗔怪地瞪了他一眼。看着这张似笑非笑,似嗔非嗔的小脸,秦渊顿时沦陷。
“霓儿,你可真漂亮!”他又赶紧掏出一对鲜红欲滴的花朵,正是在魔兽谷永不干泉采摘的永不凋零之花。
云霓把玩着手中的花朵,心中无比充实。不可否认,这些年来,外祖和外祖母待她比亲孙女还亲。可是,虽有他俩的警告,风府的其他亲戚依旧把她当作贵宾,不经意间总会流露出一份疏离,让她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归宿感。云霓抬眼凝视着秦渊:“阿渊,帮我把这朵花戴上。”她将手中盛开的花朵递给了秦渊,又将那朵小小的花骨朵镶在了自己的宝戒上,然后轻轻靠上了秦渊的胸膛。
秦渊只觉自己的心脏狂跳不已,他轻轻将火红的花朵簪在云霓发间,然后长长地吻了下去:“霓儿,我会一生一世陪伴着你,直到天荒地老永不分离。”
……
看着牵手走进来的两人,坐在庭院树下的风庆云冷哼了一声:“让我老人家好等啊,你俩还知道回来。”
一旁陪着他坐等的金贵也恨恨道:“让你们不带我,挨骂了吧,活该!”
“啪”的一下,金贵头上猛得挨了一记打。“你还好意思说,明天继续练习御剑。要是练不好,你娘给的月利统统扣掉!”
老人又朝着秦渊道:“小子,你跟我来。”说完起身向自己的院落走去。
秦渊看了一眼云霓,见她捂嘴噗嗤一笑,就偷偷在她脸上亲了一口。然后赶紧跟上风庆云聆听长辈教诲去了。
“啧啧啧啧,春心荡漾呀云妹妹,你这是和秦老弟偷腥去了吧!”
接着就听嗵嗵嗵嗵一阵暗沉的声响过后,金贵抱着自己的头哭丧道:“云妹妹,打人不打脸。你这就过份了啊!”
书房里,风庆云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不言不语,就那么静静地看着秦渊。秦渊站在他面前好一会儿了,忍不住轻轻提醒了一声:“外祖,您有什么要交待晚辈的尽管吩咐。今日实在是太晚了,明日晚辈还有比赛,要不晚辈明晚再来聆听教诲?”
看着秦渊的那张俊脸,风庆云叹了口气:“当年霓儿的父亲也如你这般丰神俊朗,恃才傲物,与霓儿的母亲那是相当得般配。正因他说爱极了如兰,所以我才做主将女儿嫁于了他。可是如兰死后才多少时间,那云中鹤就另娶新欢,让霓儿没了亲娘不算,还没了亲爹……老夫悔呀!悔不当初,”他盯着秦渊的眼睛道,“你说,若如兰当初没嫁那斯,是不是就不会死了?”
老人如此一说,秦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他立即回道:“外祖,我秦渊并非是云伯父,霓儿也非她母亲。我俩必然会相守一辈子的!这辈子,晚辈只要霓儿一人足矣。”
“希望你小子说到做到!”那风庆云听了秦渊的这番保证,这才挥手放他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