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空之中，一些强者都看着林凡。

“再怎么说也是个孩子，就算当了宗主也处理不好自己的情绪。”

“就是，以后没有陈涛护着，想来他的宗主之位也不一定稳固。”

“想当年的林战天何等英姿，没想到死在自己儿子手中。”

“不是有传言，林战天是被自己兄弟林啸害死，林南才会在圣灵宗大开杀戒。”

“此事真真假假谁知道，反正林南已经死了，死无对证。”

......

众人在半空中议论纷纷，各说己见。

但是，他们的每一个字都没有避开林凡的耳朵。

此等伤疤，他用了很久才慢慢淡忘。

父亲的惨死，让他有时觉得林南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，可是母亲一口咬定是兄长弑父。

当他听到兄长被追杀进死亡深渊之时，而他并没有报仇的快感，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淡忘此事。

林凡坐在地上，周身弥漫着无尽的悲伤，那股孤独的气息挥之不去。

不知从何时起，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变得虚无，林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。

“宗主！”

林凡依旧坐着，好像没有听到一般。

“圣灵宗的宗主是不是吓傻了。”

“不至于吧。”

“你看他两眼无神，一副痴傻的模样，不是吓傻了是什么？”

......

圣灵宗的长老心中愤怒不已，但也不敢在这样的场合说什么？

“宗主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
接连不知叫了多少声，林凡终于清醒过来。

他伸手把陈涛的尸体收入储物袋中，一撩衣袍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