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萝道:“道歉的真正定义是我对不住你,并且愿意承担后果,且接受你情绪的反扑,而非说了对不起,此事就必定要一了百了一笔勾销,母后就一定要吃下这个哑巴亏,自认倒霉。”
“所以,后来母后大闹婚礼现场,不就算是情绪的反扑。”
花萝递给燕南星一杯水。
燕南星随手接过:“好吧,我也有责任。”
“时候不早了,父亲,我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花萝问清楚了事情经过,站起来心里梳理了几下,虽然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但总算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瞻星一路上问道:“阿萝,没想到你平时看起来和陛下水火不容,关键时候竟然这么为陛下说话。”
“那不然又能如何,总不能跟着我父亲一起骂母后蛮横又霸道,这样只会滋长父亲心里的怨恨,郁结容易伤身。”
回到东宫,小乔走上前来:“殿下,你要的诗集。”
花落拿过,迫不及待的打开翻了两页。
“纤云弄巧,飞星转恨,银汉迢迢暗渡,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
昭月凑上前去,看见下面的落款是雪飞惊:“又是雪飞惊,阿萝,你最近好像很喜欢雪飞惊的诗集,每出一本你就第一时间想办法弄到。”
“那当然,雪飞惊的诗集现在很抢手,要是晚了就没了,所以在他出下一本诗集的时候我都让人在书铺提前蹲守,他的诗写得真的很好。”
花萝用手抚摸着诗集的封面:“这是我平生最欣赏的文采。”
“真的有那么好吗,我看这上面的每个词都酸得要命。”
“昭月,你不懂欣赏就别瞎说。”瞻星看见花萝捧着诗集如痴如醉的样子,有点理解花萝。
“这上面的诗挺古怪的,不过很是朗朗上口,的确是好诗,阿萝,你说那雪飞惊到底是什么人,他怎么能做出那么多风格多变,意境不同的诗。”
“我也在猜测他是个什么人,既然是父亲的朋友,说明跟父亲脾气相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