瞻星搬了盘瓜子坐在走廊上看天空:“今天天空的云彩倒是挺漂亮的。”
昭月从瞻星的盘里抓了一把瓜子:“姐姐,我突然觉得陛下没把阿萝杀了简直是个奇迹了,她居然敢那样拆陛下的台,这要是换做其他人,哪敢……”
“害,她就是作死,偏偏每次还死不了。”
瞻星吐出一个瓜子壳,由衷感慨。
“宫中上下都在说陛下恨燕公子,我倒是觉得陛下对燕公子才是真爱,不然也不会这样纵容阿萝了。”
“是吗,当年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。”
昭月最喜欢听这些八卦:“陛下当真为了一个男子做到如此地步?”
“谁知道呢,不过大家都这样说,估计八九不离十。”
花萝走过来,看见昭月瞻星一副悠闲的样子,地上一地的瓜子壳,问道:“你们在做什么。”
“阿萝。”
瞻星连忙从走廊的栏杆上翻下来:“我和昭月在嗑瓜子聊天,你要不要来点。”
“不要。”
花萝把自己十根手指挨个扳了一下,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。
“本来最近就上火还嗑瓜子。”
“这瓜子不上火,奶香味,来,吃一颗。”
瞻星把花萝拉到一旁的走廊上坐着。
花萝靠着柱子:“瞻星,你说你那个办法靠谱吗。”
瞻星转眸看着花萝:“阿萝,你什么意思,又不相信我了是吧。”
“我敢保证,不出十天,陛下肯定会把你未婚夫人选定下来,再说了,你不是隔三差五的就去看燕公子吗,他们哪儿敢虐待燕公子。”
“话虽这样说,我父亲关在大牢里,想做的事情不能做,我怕他闷得慌,虽然他每次见我都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,但总瞧着他精神状态不太好。”
“昭月,我父亲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找穴位,扎东西。你准备几个草人,下次见到我父亲的时候给他带过去,他要是没有东西扎可是会扎自己的。”
“啊?”
昭月情不自禁的捂着自己的手臂:“燕公子没事还喜欢用银针扎自己?他不觉得疼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