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没有其他事就可以走了,女帝破天荒的留下花萝:“夏侯谦,你退下吧,太子,你随朕来。”
夏侯谦行了礼便离开了。
花萝到了女帝的寝宫,女帝旁边除了一个郭女官再无其他人,空气静得连根针掉下的声音都能听到。
女帝看见花萝没戴面具,脸上的蛊纹也消失无踪,想起这次风波的主要原因,缓缓开口:“这次慕容詹的事……”
“儿臣知错,身为太子理当有比常人更加强大的心理素质,倘若儿臣足够沉稳镇定,泰然处之,便不会因情绪波动太大导致蛊毒噬心。”
花萝口齿郎朗,语调熟练如行云流水,女帝眼中神色错综复杂,竟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花萝扑通一声跪下:“请母后恕罪。”
“罢了,这次朕不怪你,你着手准备一下去雪族鸣鹿林治你的蛊毒,等到解蛊以后再去采石场受罚。”
“是,多谢母后。”
“去吧。”
女帝轻轻的挥了挥手,头上象征女帝身份的坠饰摇摇晃晃。
“儿臣告退。”
花萝说完便退了出去。
人走之后,女帝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。
郭女官好似女帝肚子里的蛔虫:“其实陛下刚才是想关心太子殿下的蛊毒,对吗?”
女帝点点头,沉稳的声
线中带着几丝微不可察的悲凉:“郭女官,你说朕对太子是不是真的太过严苛了。”
“奴婢自小侍奉在陛下身边侍奉,明白陛下的苦衷,想当年陛下和太子殿下一般年岁的时候,天启国和雪族的雪城一样只由男人统治,女人只配坐在男人的大腿上。”
“陛下排除万难,历经辛苦打破世俗偏见,开创了女子为帝的先例,天启国的女子才刚刚站起来,陛下又怎能让自己辛苦打造的局面被下一代毁约一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