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绥州市异调局(国二局)小阁楼,稽查大队的办公室内。
李方禺抱着膀子,一脸傲然之色。
身后跟着三位同伴,脸上都浮现兴奋的情绪。
而在他们面前的办公桌上,放着一个塑料小盒子,盒子的里面安静地躺着一枚染血的银针。
办公桌旁,杜晦平瞥了一眼李方禺,目光落在塑料盒里的银针上,语气质疑,“你确定这是你在现场找到的?”
“骗你干嘛!”李方禺皱眉不悦道,“我们找了一天,才在步行街的地板下面找到的。”
“可是我们当时明明探查过啊?”杜晦平说道,他和同事当时可是来来回回用念力探查过好几遍的,怎么可能会有疏漏。
“我们用的不是寻常方法,”李方禺得意道,
“什么方法?”
“秘术,不可外传!”
“真的假的?”杜晦平还是有点不信,看向李方禺,“你不会做伪证吧?”
“方禺,我可答应过你姐姐,一定要照顾好你的。”
“你可拉到吧,”李方禺说道,伸手便要去抓桌上的塑料盒,“你到底要不要?不要,我自己去交给大伯。”
“诶!少侠,留一手!”杜晦平双手捂住盒子,忙道,“我要我要!白捡的功劳,傻子才不要呐。”
李方禺不屑地轻哼一声,转身带着同伴们向门外走去。
杜晦平瞧着他昂首挺胸的样子,忍不住摇摇头,心道:这臭小子,本事越来越大了。
刚准备拿起物证去找强哥,就听到门口传来李方禺的声音。
“杜哥,告诉我姐,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不需要人来照顾。”
闻言,杜晦平咧咧嘴,低声笑骂,“臭小子,等你姐回来,铁定告你一状!”
刚走出小阁楼的李方禺打了个喷嚏,口中呢喃,“谁敢骂我?”
……
一行四人离开国二局,漫步走在街道上,走着走着就来到跨江大桥附近,望着一望无垠的江面。
李方禺心情大好,想起在杜哥面前扬眉吐气的样子,忍不住大喝一声,“好爽!”
冬生和黑娃同样跟着嗷嗷一嗓子,和自家李大少一起猿鹤齐鸣一番。
只有王紫薇笑眯眯地将几人的发癫看在眼里,对着李方禺出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