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刘老汉满意点头,“很好,今天下午就正式向你授拳。”
“授拳?”冬生问道,第一次听到这么陌生的词汇。
“法不可轻传,道不可轻授。”刘老汉语重心长的说道,“世间人心千变,就算是爷爷,亦不能免俗,”
刘老汉顿了一顿,看向孙儿,又道,“冬生,曾经爷爷只授你功法,不传你武学,你可有怨言?”
“还有这事?”冬生一脸震惊,主要是他稀里糊涂就踏入修行,一切全凭爷爷教授,现在说起这些自然心中不明。
不过,随即他便摇头道,“有啥怨言的,您老是俺爷爷,从小把我带大,做这些自然有您都道理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,刘老汉咧嘴一笑,抬起粗糙的大手,摸了摸孙儿的脑袋,“你呀,就是这份心气劲,让我不敢传你武学。”
见孙儿目中疑惑,刘老汉解释道,“不是爷爷吝啬,功法汲取灵气。可强身壮体,可延年益寿,视为安身立命之本。武学乃攻伐杀戮之术,常伴有刀光剑影腥风血雨。”
“爷爷只希望你能健健康康地长大,安安稳稳地过日子,于是这才只传你功法,未授武学。”
“那你为啥现在又要教了?”冬生问道,他倒是没什么忌讳的,毕竟是自己爷爷,想说啥就说啥。
“你这小子……,”刘老汉捻住胡须,高深莫测道,“当然是,你通过爷爷的考研,正式成为我的拳法传人。”
“您老还怪讲究的。”冬生嘟囔一句,觉得这老头,今儿说话神神叨叨的。
食过午饭,刘老汉说要焚香祭祖,正式为冬生授权。
拗不过这老小子,冬生只好和他去村委会买上香蜡钱纸,一路闲庭信步地往刘家祖坟走去。
其实也没有多远的距离,刘家祖坟就在乌木山的半山腰,顺着盘山小径,爷孙俩只做十五分钟,就到达目的地。
一处野草繁茂的地儿,各种本地人熟知的树木野蛮生长在冬生面前,向树林里看去,几处低矮的坟包,如同一个个凸起的土堆,上面长满焦黄的野草。
刘老汉挥手一斩,面前枝丫错乱的树木被拦腰斩断,接着抬手一握,被斩断的树木被压缩成一团,屈指一弹,刘老汉宛若弹鼻屎一般,将这坨树木弹向远处。
“爷爷,你这手法瞧着有点恶心……,”冬生评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