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沅也跟随而来,见徐病开始施针,不过片刻而已,那男子便可下床走动了。
徐病淡定收针,“气血淤滞,堵住两大血,精神脾虚,不算太难。”
两人跪地叩谢,老太更是哭红眼睛,母子二人相拥而哭。
徐病摆了摆手,他仅是见老太身子不利索,仍就坚持出摊,却无人帮衬,定有难言苦衷。
便顺手帮助一二,仅此而已。
回至摊位上,糖水已经凉,老太、儿子齐出摊,又为二人添了一碗,那一碗,料头加得极足。
徐病会心一笑,却不知这一笑,落入纪沅眼中,又是怎样的感想。
“徐病啊徐病,你到底是善良还是邪恶…”
“为什么我还是看不清你。”
纪沅心底默念。
因纪沅双手被束缚,故那碗热糖水,还得依靠徐病投喂。
纪沅真的受够这种不得自由的日子了。
不过偶尔恍惚间,竟也有一丝,乐在其中的意味。
“或许,若无立场对立,这是一场不错的出行?”
徐病舀起一勺糖水,纪沅轻启红唇,优雅而不失风度的服下,那糖水清甜,纪沅偶然冒出这般念想。
莫看二人势同水火,若把那某些隔阂拿去。
许多行为,更似男女间的旖旎情趣而已。
纵使隔阂仍在。
纪沅偶尔还是有这般感受,常常有莫名触动。
故自心底深处来说,她有点喜欢,有种疼痛恼怒,但却心痒期待的感觉。
只是纪沅绝不会承认。
与此同时。
那老太与儿子窃窃私语,瞧人家多亲密,吃东西连手都不用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