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抓老鼠…
却也有趣。
……
且说另一边。
纪沅费尽气力,又的宋思相助,终得所愿,逃出了那国师府邸。
然翻过墙壁,脚踏实地,她却一阵头晕,头脚发沉,额有冷汗冒出,极不舒服。
她靠墙而息,大口喘息着,虽离开府邸,但情况并未好转,或者说…才刚是到关键时刻。
原因很简单,刚刚在那厢房中,受徐病无形压力影响,匆乱之间,她仅解开手腕,以及双腿束缚,便翻墙而出。
但手肘处任有束缚,她一时半会够不到,纵使翻墙而出,也仅是双腿彻底自由,手依旧受到部分限制。
加之感了风寒,身体极不舒服,枯坐厢房时,倒还不算明显。
当真正运动,才知病症之重,比想象糟糕得多,仅是那翻墙动作,便让她气喘吁吁,缓了好一会。
“徐病,你终究还是让朕逃出来了!”纪沅捏紧拳头,一咬牙,强提气,靠着墙壁缓缓站起。
不知捆得久了,还是生病原因,她双腿隐隐使不上力,起身之时,脚腕处微微颤抖。
她美目扫过四周,此前几次外出,她大致得知,国师府坐落何处。
四周偏僻,住房人少,这是好事却也是坏事。
如今模样,她不得轻易暴露,至少在解开手肘处绳索前,不得被人发现。
否则一猜便出。人心裹侧,大熙君臣背离,纪沅能信得过的,仅有禁卫军。
然禁卫军八成,留守于皇城或是天华山附近,与国师府尚有些距离。
再且…手肘紧靠,纵使手腕自由,她也无多少战斗力,这敏感之身份,加之敏感之时间,说是步步提心,处处吊胆,也丝毫不为过。
“当务之急,先远离国师府邸,再解开手肘绳索。”
纪沅握紧拳头,咬紧牙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