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病很是看好,想接入福田袒村之地,进一步培养他们。
表明意图后。
他们无人不喜,无人不悦。尤其当听到,徐病以他们名字相称时,更是感激涕零,发誓要以死效忠。
以他们视角,自己一介低微流民,居无定所,身无长物,却被堂堂国师如此记挂,甚至喊得出自己名字,这何不是一种荣誉呢?
况且这名国师,救了他们,长得也恍若神人。有时折服一人,仅用某个瞬间,便是足够了。
那莲花冠桃花眼,姿容气度皆无可挑剔的国师,拍着这三十余人的肩膀,寄予了厚望。
他需要这些人才,他相信自己的眼光。于他而言,识人用人,不可仅依靠系统。他该自有判断。
徐病轻抬手,桌上多了三十余件衣服,皆是以厚布为料,且已被制成了成衣。
那三十人换上新衣,发现十分合身,在看到国师神情后,才确定是量身而制,一时间,众人默默无言,心底感激。
徐病做事向来周到,这三十余人中,有半数人还留有家眷,并且就在棚区中。
徐病手一挥,准许带家眷入袒村,安扎入民。
在如今时世,入了袒村,那便是享不尽的福气,说是一人得道,鸡犬升天毫不为过。
一汉子感动落泪,双膝一跪,其余人等皆是如此,此大恩大德,此世怕也无以回报。
徐病不阻止,既受其恩惠,这一拜他受之无愧,“张狗蛋,听闻你眼力不错,明日给我露一手。”
徐病拍着一人肩膀,声音轻缓,加之那玉猪龙玉佩,逸出的点点清香,平人心绪,缓人焦躁。
实际上,徐病所不知的是,无论是袒村、福田,亦或者米铺,镖局。凡他手下之人,都以与他说过几句话,见过几面为荣。
若再得他夸赞,更是喜不自胜,可有得炫耀了。张狗蛋本是农民出身的汉子,此刻受宠若惊,说话都不利索了。
“王小凡,你很不错,那日表现我看在眼里。”徐病转头看向另一人。
王小凡,即是城门口外,与富家公子哥起了争执,险些被打死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