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病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。
那眼神几乎已经把纪沅看透。
【状态:欲迎还拒,愤怒,感觉被羞辱,傲娇…】
对于被困于一屋一室一床的纪沅,怎么可能对“外出”不感兴趣呢。
“绝不去!”纪沅不耐烦道,“朕乃天子,岂能当你打手?威严何在?”
她被气得牙痒痒。
“不去便算了,那你便老老实实待着吧。”徐病大手一挥。
也不等纪沅把饭菜吃完,那飞舞的金晃绳,便是缠绕而上,让她老老实实回床上坐着了。
徐病推门而走。
走出了好几米,才想起蜡烛未吹灭,于是手指一弹,一寸细小的风刃穿过窗的缝隙,将那烛火吹灭。
厢房中顿时陷入黑暗。
只能听到绳子拉扯,奋力挣扎的声音。
“徐病……你!混蛋!”
“混蛋!”
纪沅被气得头昏脑胀,感觉寿命都减了不少。
那帝王养气的功夫,早就不知何时破功了。
她紧咬银牙,恨透那个徐病了。可当她环顾四周,入眼所见,皆是漆黑而寂静时,却陷入了一阵后悔的情绪中。
她发现……自己好想想出去。
即使和别人比武,也比憋屈的待在这里强。
在与徐病的交锋中,她一次都没讨到便宜。
“徐病为何不受我的龙气影响?”
“该死,好不容易有一次外出的机会,却这样被朕错失了。”
“怎么办……朕好后悔啊,不,不行,不能让徐病知道朕后悔了。”
“可还是好后悔啊。”
“这徐病为何总是要让朕如此憋屈,气死朕了。”
尽管外在表现得十分刚强,但心底其实已经五味杂陈,各种情绪皆有之了。
……
翌日。
清晨。
徐病从后门离开国师府,朝附近的小山走去。
国师府地处偏僻,离府邸不远处,便是一座未开化的野山,也是属于徐病的产权。
徐病来到山脚附近,掌心浮现出一颗脑袋大小的火球。
他操控火球,将四周的植被焚烧出一片空地,随后盘膝而坐。
他集中注意力,有规律的呼吸着,那紫气呼吸法他已经有些熟练,很少出错。
随着呼吸,有淡淡紫意,从他的口鼻钻入体内。
一天十二时辰,能采补紫气的,也就那两个瞬间。
徐病自然得好好珍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