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步？”

“抱歉，我们天道族是没有感情的，不懂什么是进步。”

“再说了，本天道已经认您为主，这难道还不算进步吗？”

玄界天道回应的很及时，它说话很好听，和狗系统相比，高下立判。

楚风笑容浓郁，他对玄界天道很欣赏。

“你看看这个。”

有正事，也不和玄界天道绕圈子了，楚风挥手向这条幽长的漆黑通道里打出一道光。

那道光里，是刚才他通过天命时光宝轮观测到的未来画面。

玄界天道没回应，沉默了几分钟。

楚风也不急，拍着玄薇的狗头。

“呜呜呜！”

“呜呜呜！”

“……”

这女人并没有察觉到刚才他对她做过什么，随着时间法则的气息消失，玄薇开始继续呜咽，肩膀抖动的更加厉害了。

作为天命主角，她已经连着哭了四章了，但她似乎依旧沉浸其中，不可自拔。

“别急，慢点哭。”

“你都快喘不上气了。”

“再等等，等一会儿你就解脱了。”

楚风很理解她的感受，轻声安慰道。

“呜呜呜，呜呜呜……我，我想回……家……我不要在这……了。”

玄薇已经进入到了超然于外的无我境界，有些神志不清，胡言乱语了。

“唉，可怜的。”

楚风见状，再次叹气。

“真不怪我，要不是仙界天道不当人，我肯定不会让你这么难的。”

这种临近死亡的最后时间，才是最崩溃，最痛苦，最难熬的时间。

要不是玄薇的心态早都崩溃了。

光是这段垃圾时间，高低得薅一两个顾炎积分出来。

仙界天道，你真该死啊。

这时候，幽长洞口传来一阵波澜。

“这什么狗几把玩意儿？天道败类！”

？？？

楚风傻了，他下意识问道：“你不是没感情吗？注意用词。”

“伟大的界主，这是采集玄界一位名为司布道的圣人王的语录，本天道认为更能契合语境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