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叶鸿轩还在担心小禄,所以没有再与兰雨柏纠缠。只是转瞬来到匪首面前,看着已经吓瘫的匪首老大,叶鸿轩冷声问道。
“你们的胆子也真够大的,这件事还有谁参与其中?”
虽说匪首老大已经大小便失禁,可求生的欲望支撑着他恢复。
“小的兄弟五人,平日靠着亭候指派,做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。但这次真的是个误会,若是早知镖子是当今太后。您就是杀了小人全家,小的也心甘情愿。可上面只是说从那窑楼里掳个官家,银钱给的也很诱人这才鬼迷了心窍,没有二次调查才犯下这错事呀!”
想着自己老实交代,只要自己能活下来就再也不做这营生了。可叶鸿轩却没有想给他这个机会一样,只是冷冷轻蔑道。
“知道错,那下辈子就不要再犯了。”
叶鸿轩将手浮在匪首头顶,法力催动之下,一个淡淡的人形虚影浮出身体。
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,慢慢地匪首也失去了生机。
“搜魂能解决的事儿,干嘛要问一个蝼蚁。师妹呀师妹,以前你的乖巧看来是给我装的呀!”
兰雨柏轻咬薄唇,不争气的口水从眼角流出。
“师哥,雨儿是很在乎你的。都怪那个浪蹄子魅惑你,现在她已经是不洁之身。师哥难道你还要···?”
叶鸿轩攥紧了拳头,此时他道心都有所动摇。或许是兰雨柏说的,自己真的是动了凡心?
“是你毁了我最心爱的玩具,她只是一个凡人,她有什么错?你为何能做出这样的事情,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。”
“你不能如此对我,她能为你做什么?她只是一个凡人,你不能如此执迷不悟。”
“好啦!你现在只有道歉。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,我要带她回去。”
叶鸿轩舒展愁眉望向方小果,可原本在角落哭泣泣的方小果此时已经不见了踪迹。
叶鸿轩赶忙用窥测感知周边,发现就在这个破屋内,方小果已经用撕碎的衣物结成绳,就悬于一根屋梁之上。
叶鸿轩闪身进入房间,抬手一挥布绳斩断。方小果的身躯应声下落,却被叶鸿轩用仙法托举揽在怀中。
看样子应该是时间不长,方小果重重的咳了几声,长出气沙哑声问道。
“我这是死了吗?为何还在这里?”
叶鸿轩看着一脸茫然又痛苦的方小果自责道。
“小禄是我不好,我来晚了。这都是我的错,你不能这般自寻短见呀!若你心里不舒服可以骂我,打我。”
可方小果知道自己被救下,掩面一遮又哭泣道。
“我如今已经是不洁之人,怎可再活于世上?身为国母我对不起天下百姓,身为女子更亏对于父母。不忠不孝哪还有脸苟活,不如赐我一死倒也痛快,算是成全与我了。呜呜呜!”
“小禄你冷静一些,我已经为你报仇。那些贼人并没有将你如何,我若再晚来一点···。”
“仙人哥哥,您是在安慰奴家。我现在只能杀身成仁,舍生取义。仙人哥哥,你还要和仙女姐姐白头偕老,我则是愿为人皇终身不娶不嫁,甘愿孤独终老。人前为国母真的太累啦!不如···。”
“小禄莫要再说傻话,仙人寿元短则万年,长则与天地同寿。虽说你只有百年人生,但我愿守护你这短短一生。正如诗会你弹奏的那一曲,她眷恋梨花泪,静画红妆等谁归,空留伊人徐徐憔悴。我知道你的心酸,而你愿做我的伊人?”
二人正在你侬我侬,兰雨柏跟了进来,只是这一幕她不愿看到。
“你这小浪蹄子,敢在我师哥面前闹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?你恶心不恶心。”
方小果掩面屈身,还是哭泣泣的样子,不过她是在给兰雨柏赔不是。
“神仙姐姐是我的不对,都是神仙哥哥误会了。我知道自己已经被歹人玷污,没有脸面再活世上。如今只能求神仙姐姐给奴家一个痛快,这样你也能和神仙哥哥重归于好,化解矛盾了。呜呜呜!”
兰雨柏听后这就是瞌睡给了枕头,剑指起法诀催动,一柄长剑悬于身前嗡嗡作响,散发着幽幽荧光。
叶鸿轩也是唤出仙剑挡在二人面前,他用手轻抚着方小果的发鬓,反手又变出一件法袍给方小果遮身。
“师妹这一切不都是你逼的嘛?现在你敢动手伤她,我敢保证你与我叶家从此断绝一切往来。”
兰雨柏秀眉急蹙,咬牙切齿道。
“师哥她就是装的,她是狐媚子呀!”
“胡说,你莫要在这里信口开河,随意污蔑,晓月你说她是狐媚子我相信。可小禄确实没有任何妖气,她就是凡人。做太后也是她的无奈,我相信她是在等待一个真爱她的良人。她为这愚昧的蝼蚁们失去的太多了,他的孤寂你我都不懂。倘若不是你找人害她,她现在还在诗会上开心的玩耍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