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自己和三妹皆为两国之主,因为之前的义结金兰的关系,天门和义门走得亲近了些,而那个时候自己初登王位,还未婚娶,上官侯爵会有这样的顾虑也属正常。
听到这里,曹将国赞同的点了点头道:“二弟分析的言之有理!上官侯爵这个混小子怎么那么多心眼呢?你说说看!咱们三个那个不被他算计过呢?这小子他妈太不是个东西!”
武明道瞥了武玄月一眼,不解气道:“可不是吗!他擅长计谋权术,撩拨离间,暗度陈仓,无中生有,那一招他都用得得当,咱们三人都是他手下败将!”
曹将国越想越觉得气愤,两眼泛红,有种自己被愚弄被戏耍的烦躁感。
“呵呵!是啊!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他!还真不信治不了他了!”
武玄月的气势彻底被武明道给震住了,缩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多说,却是委屈得很。
武明道冷哼一声道:“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,纵使他上官侯爵再聪慧,我就不信邪,以咱们三兄妹的头脑,弄不过一个上官侯爵?竟是让他独占鳌头,事事得利!”
曹将国附和之:“可不是!将国生平最见不得奸佞作祟,小人作怪之行为,偏偏他上官侯爵都占全了!不对,是性质更恶劣几分!他这个人就是属于为达目的不折手段,没有道德没有底线!这武道天下都快成他上官侯爵的天下!”
武明道也跟着一起骂道:“可不是吗!有些事情我武明道想来不喜欢多事,睁只眼闭只眼,所想图个安稳,结果呢?他欺负人也要有个底线吧!欺辱我武明道可以,欺辱我家的女人不行!他是真没有把我武明道放到眼里去!”
此话一出,曹将国这些年受的委屈和憋屈,一触即发,当即发作:“妈的!老子忍不了了!我早就看他上官侯爵不顺眼了,他权门横行霸道多年,虽说现在武道是四国割据的局面,而其他三国哪一国不受他权门钳制,哪一国君主不看他上官侯爵的脸色!在家国家里想要有个动作来,还得向他上官侯爵请示,凭什么?”
听到这里,武玄月也忍不住插话道:“可不是吗?本尊不过是想废除个禁婚制,若是得不到他上官侯爵的首肯,这事只能够作罢!呵呵说来可笑,我这天门至尊只不过形同虚设罢了……”
说着,武玄月还不是给武明道和曹江股的酒杯中假酒,一边装可怜委屈,一边添油加醋地声讨权门。
武明道举杯仰头而下,酒水尽,他脸上通红。
酒后三巡后,在酒精的作用下,是个人大多都现了真形,当然武明道和曹将国也不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