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玄月径直而来,一手搭在了纳兰若叶的肩膀头,温声询问道:“都发现了什么吗?”
纳兰若叶轻声一叹道:“无从发现任何蛛丝马迹,若是想要知道单仁邪的过去,只怕是要带回府上,通过占术发掘此饶过去”
武玄月缓缓蹲落,意味深长道:“把这么大哥大活人带回去吗?咱们还没有渡过来使期,就算是带回去,也是要带回狄九黎的朱雀宫,这狄九黎的皇宫,哪哪儿都是上官侯爵的眼线,只怕带回去了,人多嘴杂,走漏风声实属不妥。”
纳兰若叶一手捏着那一枚绿色锦囊,心思十分凝重道:“这……这绿色锦囊一看就是我娘亲的绣工,虽是这锦布绣线时间久了,掉了些许颜色,但是我还是能够分辨出这是出自于我娘亲的手笔,为何……为何……这单仁邪到现在还怀揣着我娘亲的东西呢?至尊不觉得让人非常匪夷所思吗?”
武玄月闻听此事,不语任何,这样的桥段再常见不过,痴男怨女的情爱寄托情感凡是,便是贴在心头的珍爱之物,大有睹物思人之嫌。
武玄月明知道如此,但是为保稳妥,绝不会胡乱发言。
所想片刻,武玄月张口问道:“这锦囊之中为何物?”
纳兰若叶打开锦囊之中,其实里面也没有什么好奇玩意儿,就是一个飘着紫光的离扳指。
武玄月看到这里,心中明了自己父亲的用意,若是褪列手身上离扳指,那单仁邪的过去将来就是一张白纸,在武玄月看来,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。
武玄月摆头侧眼,温声询问道:“师尊果真想要知道过去发生的一切吗?”
纳兰若叶收起了离扳指,望着血肉一片模糊的单仁邪,她稍稍迟疑的一下,手中捏紧了绿色锦囊,似乎再做痛苦的决定。
武玄月清楚,为何纳兰若叶如此纠结
有些事情,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坦然面对的,有时候不知道反倒是一件幸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