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玄月做梦都想自己有朝一日爬到曹云飞的头上,好好踩压对方一番,以解自己长久被欺压之怨气
此事若是不把握好时机,更待何时?
接下来的两年时间,呵呵!
曹云飞咱们来日方长,我武玄月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人间炼狱!
想到这里,武玄月嘴角微微扬起一丝邪魅弧度,这个表情可以称之为皮笑肉不笑。说时迟那时快,只见“曹凛然”一把甩开曹云飞的双手,以迅雷之势,拎起来曹云飞的衣襟,抬脚阔步,雷利风行地向自家后院的练武场走去。
曹云飞整个人都吓蒙了,自己哪里会料到最偏爱自己的哥哥,会突然做出这样一番恐怖的动作来,根本不由分说的强硬,自打回来之后自己似乎就觉察出一丝一样来,哥哥从头到尾都没与给自己一张好脸,就这么一直阴沉着张脸,再加之如此这般粗鲁强硬的动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看到这里,曹凛然的夫人海云诺着实也吓出一身冷汗。
自允自己的夫君是一个谦谦君子,尊礼有度,更是对自己这位家弟偏爱无度,他平日虽说念叨家弟多一些,却真的没曾见过他如此蛮横强硬地对待过曹云飞。
对于曹云飞这个家弟,曹凛然自己说得,别人说不得动不得,连自己这个做嫂嫂也是如此,真真是把曹云飞视为掌上宝心中珠。
而今时今日的曹凛然当真是反常得很,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兄弟动粗,如此来势汹汹,曹凛然这是要干什么?
海云诺愣神片刻,恍然回首,就只看到曹凛然揪着自己弟弟的衣领向后院走去,这方才慌乱追赶上去,这是夫人的腿脚,怎么可能追的上常年习武曹凛然的腿脚呢?
待到海云诺气喘吁吁追赶上来之际,已经是练武场,曹凛然一副黑脸栗色,正襟危坐,一声怒吼而下:“跪下!”
曹云飞满脸的泪水,下的不知所措,却倔强的要命,别着脸一脸委屈,就是不肯屈服自己的膝盖。
曹凛然瞋目切齿,疾言厉色道:“你还觉得委屈了不是?再说一遍!跪下!”
曹云飞颤巍巍地回过头,满眼惊怔,再也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平日里对自己溺宠有加的哥哥。
曹云飞喘着粗气,怒目而视,更是一副硬骨头,死撑到底。
眼看这形式,曹凛然眼神微敛,声色诡秘,细细盯着眼前这个泣不成声的小屁孩,丝毫没与怜悯之心,一个飞脚踹了过去,不偏不倚刚刚好踹到曹云飞膝盖骨,只听曹云飞一声痛呼,噗通一声跪倒在地。
武玄月微微收敛目光,眼神如丝,甚是慑人,幽幽声道来:“诵诗经雅章,瞻彼洛矣。”
曹云飞满腔怒火,哭势更甚,只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感动自己的大哥,却不想这幅看似大哥躯壳中的人,早已经换成了别人的思想,在眼前的女子面前,你曹云飞不过是自己的案板上的鱼,根本不会为此小伎俩动容半分。
自然,武玄月自知道曹云飞这般伎俩如何,根本不加理会,继续变本加厉道:“你小子是不是翅膀长硬了?我这个镇主管不了你了是吧?”
曹云飞顿时浑身一抖,微微抬头望去,惊吓的不敢吱声,只看曹凛然的脸阴冷非常,在他的眼里自己再也看不到一丝温暖和心疼,那从前的温文尔雅,和煦暖人的大哥,再也不在往复。
这个时候的曹云飞似乎方才有了意识,自己若是再继续哭啼装可怜,根本得不到任何怜惜,刚才那一脚自己疼到骨子里,若是自己在不按照曹凛然的意识形式,只怕后面的惩罚更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