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自己淫乱,”韩行对公孙张这种还没穿上裤子就骂街的行为嗤之以鼻:“人就是给你搓搓背,你自己想入非非的,还反过来怪别人。”
“那我不管,”公孙张抓起桌子上的点心就往嘴里塞:“反正,没有好人在家弄这种阳池春水……”
“你快闭嘴吧!”韩行相比较公孙张,还是稍微懂点的:“这都是第一有德闹的鬼,还是那句话,他怕我拍拍屁股走人,那些女眷可不像常侍候人的样子。”
“你又知道啥了?”公孙张一脸的白痴相。
“你傻呀!”韩行压低声音:“那女眷们给你洗澡,搓了几面?”
公孙张回忆了一下:“四面啊!”
“对啊,正常你洗澡搓几面?”韩行又问。
“两面啊!”公孙张再答。
“这不就完了吗?”韩行一拍手,破案了:“那些女眷要常侍奉男人洗澡,怎么可能给你搓四面,而且又不包脚,又不拍背的,手法也不熟练,这一看就是从家里临时拉来凑数的嘛!”
“原来如此!”公孙张恍然大悟,也压低了声音问:“你怎么懂这么多……”
“那我当然是……咳咳……不该问的别问,”韩行一乐,想起了那晚在上官欢的带领下,001四人于星河城的种种,笑容淡去,左右看看:“而且,这第一庄园也不像什么风月场所。”
“这又是咋看出来的?”公孙张左右看看,啥也没看出来。
“你是真傻,”韩行的逻辑学是从吕先生来的,自然是妙处多多:“你就这么想,那第一咒要真是什么夜御数女,颠鸾倒凤的荒唐人,这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香水气?”
公孙张咂咂嘴:“许是他有鼻炎,闻不了香水吧?”
“我跟你说不明白。”韩行翻了个大白眼。
和公孙张不一样,韩行心里是很有数的,第一咒这第一庄园,特别是后面这半座,一看就不是常有人来的样子。
吕先生教过韩行一些望气之法,韩行虽然没咋学会,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一点的。
有人住的房子,和没人住的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