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韩行没有听说过的空间系咒术。

所有的黄金咒阵没有划定范围，只要是方想能看到的地方……都在方想的咒阵范围内！

“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吧？”方想还不忘教导韩行：“所有的咒术都是有范围的，而空间系咒种本身作为范围系咒种，其咒术范围远比寻常咒术要大的多……找到了！”

方想右手在头顶反方向一转，拉着韩行往后稍了一步。

苦芜和唬能从两人头上掉了下来，左手再在地上正方向一转……

唬能和苦芜就这样像是在空间隧道中穿梭一样，不断的从上面掉下来，不断的从下面掉下去。

“东，西，南，北，上，下，此为六方，六方变换，转！”

方想双手咒印一上一下变为一左一右，短短两米的空间隧道被拉长。

韩行左右看去，一个一个间隔不到两米的黄金咒阵围成圆环，苦芜和唬能已经不动了，但很直观的感受是，两人被方向拉成了一条环绕韩行和方想周围的长蛇。

每一个间隔里，都有唬能和苦芜的一段身体。

“还你。”方想拍拍手。

“牛逼！”韩行看的眼花缭乱，最后找到唬能和苦芜的半个头：“二十三年前，在西玛城的邪咒师都有谁？”

自知逃跑无望，苦芜冷笑：“我告诉你，你会放了我们吗？”

“不会，”韩行摇摇头，看着苦芜：“但我会放了你们其中一个。”

前半句，苦芜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，后半句，苦芜像是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
“如果你知道，你就告诉我，”韩行看了唬能一眼，又看向苦芜：“这件事对我很重要，而且……想必你也做出选择了。”

“别信他，”唬能咬着牙，麻痹性毒素慢慢失去效果，他又开始感受到那种血液逐渐凝固的痛苦：“他不会放过你的，他是个骗子！”

韩行耸肩一笑，继续看着苦芜：“你不说，总有人会说，你知道的，二十三年前的西玛城不止一个邪咒师，所以，你也可以选择骗我，但你也要知道，我不会因为你今天的话就去杀谁，而你也骗不了我太久。”

“不要相信他！”唬能乞求苦芜：“他不会放过你，也不会放过我，让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……”

“佛心！”苦芜面色坚定：“三邪咒之一的佛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