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点好奇了。”方想开始表露兴趣。
“好奇就去看看吧,”韩数挺了挺腰身:“我老了,明天还要早起当着所有新生的面收你师弟呢。”
方想也笑了:“我这师弟,还真是懂事的让人喜欢。”
“老师,那我走了。”得到韩数同意的方想从学术塔的窗户上直接跳出,咒术袍迎风舒展,如夜隼一般消失在韩行他们四个行走的方向。
“你好像对我很感兴趣。”韩行掂着哑铃笑着问陈默。
陈默想了很久,好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说,说多少,最后只说了一句话:“你的眼睛,比妖兽的眼睛还可怕,所以我信你。”
“十八个字,”韩行掰着指头数了:“你是天生就不爱说话吗?”
陈默又沉默了,但给了韩行一个笑容。
“我对你很好奇,”韩行看似无意的一锤从身后挂过,一头明显区别于其它厌犬兽的厌犬兽,死的不能再死:“等哪天找个时间,找个地方,我和你,打一架?”
现在的韩行让方想都快忘记了,八年前的韩行除了一门心思的要当咒术师之外,可是个实实在在的暴力分子。
陈默沉默了很久:“你只用咒术,可以。”
韩行笑了:“我只用咒术,你只会死的更快。”
陈默继续沉默,良久之后给了韩行一个难看的笑容:“那不打了,我信你。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厌犬兽就越来越少了,直到厌犬兽明显变得七零八落的时候,上官欢止住脚步:“见鬼了?厌犬兽都走完了,但没看见附近警戒的导师,星河咒术学院现在这么松散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