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闭的结界内，无风也无云，死寂沉沉，不知处于哪一个时空缝隙。

李忠嗣战将后期修为，不输高级战将的战斗经验，对上一个重伤的战将中期，他稳操胜券。

见钱渊有些服软的趋势，他面露笑意，

“好说，你不在圣唐讨生活，不知兄弟我的为难。居长安，大不易。要想保住家族的体面，飞将军这层脸面，我们不能丢。”

“小弟存下些元晶，还望李兄笑纳，或可解一解燃眉之急。”

钱渊丢出一个储物戒指，试探道。

李忠嗣一把接住，神识查看后，满意地点点头，

“不错，我没看错你，贤弟果然有些家底。只是，元晶只能让我等活下去，却保不住体面。”

他将戒指收下，仍旧憨笑地望着钱渊。

“哦？李兄也知我的根底，只是这蓝星上的土着，还有什么入得了你的法眼？”

钱渊心中一叹，知道无法善了了。

“实不相瞒，我需要功绩。这次接下了找本源之气的任务，是我全族的希望。”

“本源之气你也用不到，还是交出来，六皇子必然不吝赏赐。”

李忠嗣定定地盯着钱渊，希望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。

“本源之气？老师倒是跟我说过这个东西。只是我从未见过，更不可能拥有，我愿意对天道发下毒誓，以证清白！”

对天道发誓，可不是说说而已。越是强大的修士，越灵验。

“好啊！请~”

李忠嗣双手一摊，做出恭请的姿态。

“你......”

钱渊深吸一口气，将怒气压下。反正他确实没见过，也不怕什么。

只是李忠嗣的名字，必定上黑名单！

“好，我钱渊发誓，从没见过，也没得到过本源之气。但有虚言，天罚之。”

钱渊直接下了个最狠的誓言。

空间之上，一只竖眼出现，

祂如同天道本源，厚重威严，只是一丝气息，就让人心惊胆战，好似随时会被碾碎。

钱渊第一次经历这等层级的力量，心中惊惶之余，还有一丝丝向往。

“恭请天道裁决！”

虽然知道只是规则分身，没有自主意识，两人却不敢马虎，恭敬行礼。

巨眼扫过发誓的钱渊，钱渊只觉得身上没有任何秘密，如同赤身裸体被搜查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