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!
此言一出,满场大哗!
谁都没有想到,堂堂滕家老祖为了自保,竟无耻到了这等地步,将黑的描成白的,把所有脏水,都尽数泼在了秦东一个人身上。
这件事发展至今,缘何如此,别说是周遭那些街坊了,哪怕是八岁小孩,都看了出来,是滕家强取豪夺不成,被人反杀,才落得这歩田地。
可到了滕寿渊口中,却完全变了样儿,仿佛他们滕家才是受害者,而执行正义的秦东,反倒是成了邪魔外道,要被诛杀,以正视听。
此等言论,已不止刷新了所有人的三观,更是让众人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那就是:
一个人无耻起来之时,确实是没有下限的!
“哦?”
乌安澜凌驾于半空,听了这番话,却是没有急着动手,而是双眸眯起,看向了秦东三人,冷冷地问道:“阁下,你的身份,本城主出发之前,早已知晓,不知你对滕家老祖的控诉,有何辩论?若无话可说,那么你这无名散修,跑到沧澜城之中大打出手,为非作歹,确实是有些过界了!”
话音落下,森森杀气,也从乌安澜身上释放了出来,好似凌驾于正义之上地执法者,欲要对秦东进行制裁。
与此同时,周遭那些甲士们闻言,也都将刀兵,齐齐对着了秦东三人,只要城主大人一声令下,他们就会合力出手,将此三人诛杀!
从形势上看,此时,眼前地场面,确实对秦东不利到了极致。
不过,从城主大人这番话之中,秦东心中一动,却品出了不一样的味道,觉得眼前之局,仍旧大有可为!
一言蔽之,如果乌安澜出现,确实是为了维护沧澜城本土势力,保住滕家,那么出现之时,就不会进行询问,而是直接动手了。
他是一城之主,要诛杀一介散修,何须这么多废话?
眼前之局,看似危机重重,杀机显露,秦东却从乌安澜只言片语之中,品出了其他意思。
笑了笑,秦东并不慌乱,反而慢条斯理道:“乌城主,你乃是本城之主,所遵循的,应该不是人情,而是帝国律法,不知鄙人之言,乌城主以为然否?”